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能传声的话我笑得整栋楼都能听见我的笑声
*ooc归我*大家盼着的相声来了(?)
*去考据和找了一下鲁迅先生的很多事,感觉先生讲相声虽然没有真正的演员表演那么好,玩笑倒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在北大演讲时也是经常台下笑声一片。想象了一下应该会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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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联欢会开场。陈仲甫上台了,跟着个李守常,拿着一大沓稿纸上面全是台词。
“李•全自动忘词提醒小助手•守常”
“陈•真的很努力在背稿了•仲甫”
陈仲甫还真得谢谢李守常考虑的多,两个人一顿配合串完了词,台下终于响起掌声,说实话,他俩好像更像来讲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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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和钱玄同上来,鞠了躬,一撩大褂站的是有模有样。经过多方调解,最终刘师培选择了在台旁边坐着当一个看不见的背景板,讲相声还能是什么,白话文呗,刘师培两撇胡子好像翘得老高。扭头一瞅黄侃大大咧咧走来了,就是那个摇头摇成拨浪鼓说着不来不来的黄侃。
“口是心非黄季刚”
“黄侃老傲娇了”
“大家别多想季刚就是看看好来骂骂德潜”
“问问黄侃教授上不上去说两句?”
终于有大字让黄侃尴尬了。刘师培和钱玄同难得一致的想法就是,“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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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同学们好啊,今天来给大家整个节目,说的不好你也不能怪我”
钱“你这人怎么这么大言不惭呢,凭什么怪不得你啊”
鲁“因为各位没买票进场嘛!哪有吃免费的饭还要嫌饭不好吃的”
不愧是鲁迅,开场已经有了气氛,学生们已经有了笑声。
鲁“德潜,今天有些北大的老教授也来了啊”
钱“是啊,您瞧瞧还坐了不少”
鲁“那我得好好解释一下,有人说我周树人来北大讲课是抢他们饭碗。我就说了,我佥事的活还干着呢,虽然平时是爱吃了点——可也用不着一下吃两大碗!”
钱“你不是还立了大牌在门口辞职么?”
鲁“那就辞了几天,当时就想当个‘正人君子’不和这张/勋复/辟扯上关系,这不又回来了吗。我可不能丢了这碗饭吃,要不然打南边那稻香村,就不能总光顾了!”
“迅哥我买票给我多讲两场行么太有意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豫才到现在五句话一半都有提吃饭”
“大佬教你怎么‘非常随便的不干了然后还能过了几天就复职’。”
“言简意骇迅哥意思是“不缺这口饭碗”,原来这时候就能凡尔赛了哈哈哈”
天上笑得厉害,底下笑得更欢,刘师培也忍俊不禁弯了下嘴角。他是没想到,这种微乎其微的小动作都被看到了,悠悠在他面前飘过字,“申叔笑了!!!!!”
好嘛,申叔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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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最近天热了,潮虫多,豫才有没有什么妙药来除虫啊?”
鲁“有啊,我老家那地方大街上有个江湖郎中,专门卖这种独门方子,一张小纸保你潮虫清的利索”
钱“什么方子,道来听听?”
鲁“我看他们‘神医’诊病开方都要钱的,不过我今天就当个慷慨之士,直接就在这公开这方子了”
钱“真是多谢周先生,不胜感激”
鲁“我那天买回家都是一路小跑回去的,因为听说这方子平常人不卖,生怕有人截胡。费了可大的劲打开,里面赫然只有两个大字,可谓言简意骇!”
钱“什么啊?”
鲁“那上面写的‘勤捉’嘛!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钱“……”
学生们的气氛是彻底被点燃了,掌声笑声还有连连叫好声。陈仲甫一时间瓜子都忘了嗑,靠着李守常笑。
“陈兔子老粘人了”
“守常这一脸哄小孩的表情”
“哎呦这个勤捉讲的感觉是一个很有用的废话”
“豫才是大才!!!”
鲁“我为人很谦虚,别人说的是实话才敢认。比如说有人说我长得漂亮,我可是不敢随便承认”
钱“您可真是谦卑”
鲁“那当然要得,因为我老了会更漂亮!”
钱“没想到,真没想到”
鲁“这倒要感谢当时一些骂我的人了”
钱“此话怎讲?”
鲁“当时留学日本刚回国有人说我留的两撇胡子是崇洋媚外,于是我就修成了如今这个“一”字,看着还倒顺眼,我这漂亮更添了点”
鲁“很多人创了这个报那个杂志,都想让我写稿子。现在我就在这告诉大家了,不用非得要我写出的那几个字,如果想要刊物有热度,大可以写文章来骂我!这还有什么恐怕卖不出去的,瞧瞧那些暗讽我周树人是这个《聊斋》里的鬼,那个《山海经》里的兽的,哪个不是赚的比我饭碗都多!”
钱“刚要收回那句谦卑,豫才可还真不拘小节啊”
鲁“因为我能回着骂呀!他们写我是鬼是兽,我就把他们写成黑夜中只会吠几声的狗”
钱“果然还是我认识的豫才,这‘回敬’让我佩服!”
鲁“德潜,时候差不多了,我还有急事呢”
钱“什么事啊?”
鲁“着急去拿我那“饭碗”给的几块大洋,买饼干吃去呢!”
钱“真有你的”
二人谢场,礼堂里是雷鸣般的掌声,黄侃居然听着听着都忘了本意是要来骂骂钱玄同这回事,甚至鬼使神差的跟着笑了。
“如果这个能传声,整个北大都能听见我在家上窜下跳的鼓掌”
“讲的太好了果然豫才和德潜化学反应就是完美”
“谁说迅哥表演能力不好的这不挺会的吗,药方那里真的太像什么神神秘秘的江湖郎中了我都要觉得他手里的是什么长生不老药了”
“大家跟我刷‘再来一场’好不好”
“再来亿场jpg”
刚下台鲁迅又被陈仲甫抱住了,那人拍了两下他后背对鲁迅夸的那是停不下来。鲁迅只觉得这两下给他拍的不轻,撑着笑放开了陈仲甫。
钱玄同是佩服鲁迅在场的淡定,他都有时候要忍不住笑场了。鲁迅认认真真地说出“勤捉”两个字时,即使排演时听过很多遍,正经场合还是差点没绷住。
乍眼一看没见到刘师培,黄侃一扬大褂要走,嘴里还不忘念叨对这个尽是些花言巧语不务正业的话的相声的评价。
黄侃突然停下了,因为什么呢,因为钱玄同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读大字。
“我可是亲眼看到黄侃教授笑了”
“笑得那个开心”
“侃子哥的傲娇写在脸上”
“这敢情好,黄侃也能捞着个“哥”了。”鲁迅尽挑些区别于旁人的东西看。气的黄侃牙根痒痒,告诉鲁迅别明嘲暗讽的说他们是夜里叫的什么畜牲。
“果然,章太炎门下兄友弟恭”
“今天的北大依旧和平”
“你要说兄友弟恭还得带个申叔”
今天的北大依旧和平吗?且听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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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说明:本篇鲁迅讲的所有事件,还有笑话等是大多都查过史实的,从“勤捉”笑话往后基本都是鲁迅先生真的说过的话了。编入了本篇里给他们两个编了个相声,越写越觉得豫才能在那种水深火热的乱世保持幽默外向大方乐观,更喜欢先生了!